」這東西要吃能量,你們可以開始修練,能不能供得上,多久用一次,就看你們自己的能力了。「修練之後就是同門,無論是皇帝還是太子,都得叫宋綿綿一聲師姐,他們那怕是有點小心思,也不敢再做什麼特別的事情,長生呀!這個可比那個交易系統有吸引力多了。
。 「傅淼。這是大前年的賬,我幫你算完了,你看看。再查一遍對不對,我怕有錯漏的地方。」
宋君安把手上的賬本遞給了傅淼。最近村裡在查近十年的賬,公社要求每個村裡報賬,賬目分明。所以這件事就到了新官上任的傅淼身上,管農具的傅森幹完自己的活也要來幫忙。
宋君安就自告奮勇的來了,三個人幹活就是快,幾乎不到三天,賬目就清清楚楚的擺在了村長宋大國的桌子上。
交了賬,三個人也下班了,傅森還要繼續去收回農具。他還不能下工。所以只剩下傅淼和宋君安。
「傅淼,那個。推薦的事情你和傅森想的怎麼樣了?」宋君安看著兄妹倆直接回村裡上工,就有點擔心,是不是他倆互相退讓,到最後都不去了。
「我們倆決定都不去了,謝謝你的好意。我勸你也別去。說不上哪一天就恢復高考了。」傅淼想了想,還是決定提醒一聲,畢竟是好朋友。
「恢復高考是不可能了,而且就算恢復了,我們幾個的水平,也不一定考得上。如果你現在放棄了,說不定以後就沒有這個機會了。」宋君安並不相信,高考還有恢復的時候。
「你不相信國家在慢慢變好嗎?總有一天會恢復的!」傅淼又提醒了一句。
「就算會恢復的,而且倒時候我們都多大了,肯定成家了,說不定孩子都有了,還考什麼啊!」宋君安說到這裡,還有點不好意思。
「如果真的恢復了高考,不管什麼狀況肯定都要去考的。那是改變人生的機會。就算有了孩子,那也不能就此止步。」傅淼正視著宋君安,想確定他的反應。
「當了媽媽。當然是家庭和孩子更為重要,前程有男人去掙就好了啊。女人就在家裡帶帶孩子,多輕鬆啊!」宋君安不以為然,他家就是這樣啊!
「帶孩子很輕鬆?為什麼不是男人帶孩子,而是女人帶孩子呢?」傅淼看著宋君安,她想,她知道了她和宋君安之間最大的不同。
「男人怎麼能帶孩子呢?那是女人的事情啊!」宋君安不解,傅淼問這種問題很奇怪。
「恩,你說的對。我要回家了,我家還有個弟弟要看。」傅淼不等宋君安說再見,就大步的往家裡走去,最後竟然跑了起來。
她想,自己跟宋君安的最大不同,是她並不覺得自己比他差在哪裡,甚至她覺得,她傅淼遠比很多男生都更優秀。總結起來就是三觀不合。
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家學習,等著恢復高考的那天,一飛衝天!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不受任何束縛。
其實倆人的差別,是原生家庭的不同。宋家一直是老爺們做主,不管是宋君安的奶奶,他娘還是他姑姑,都是以男人為主。
而傅家不同,傅大勇從來都尊重王淑梅的意見,而且不管是自己的奶奶,還是傅大妮,都標榜女人也要立身持正,有自己獨立的人格。
加上傅焱現在已經屬於可以獨立的人,她說的話,爹娘會聽,甚至會聽從大部分。有這樣的家庭氛圍,傅淼怎麼可能適應並且心甘情願的這樣做。
女性也可以很優秀,並不比男的差。甚至在很多行業很多領域,女人的優勢超過男人。
傅森發現這幾天,傅淼也不出去玩,連最愛的人蔘都不看了。吃完飯就鑽到屋裡做題,做的就是傅焱淘換來的那一套數理化叢書。
「哎,你咋了?怎麼又看起了這個。還有啊,宋君安咋的你了,你咋一看見他來就要走呢?」傅森不解,就直接去問了。
「因為我發現,我還是更愛學習。」傅淼正計算一道題,解不出來有點著急。
傅森看她這樣,一把把本子抽了過來。「我問你話呢,認真點。」
「我這做題呢,你別煩我,是不是找打!」傅淼拿不過來。直接攥著拳頭威脅傅森。
「我看看啥題。就這啊,在這畫輔助線,然後連接這兩點試試。」傅森雖然人每個正形,但是智商還是在線的。
傅淼拿過題來,迅速用傅森的辦法解了出來。
「行啊你,你是不是也在房間偷著學習呢?」傅淼沒想到,傅森挺厲害。
「哥的數理化一向比你強點,咋樣?你說不說啊?快說為啥躲著他。那天不是還說想接觸接觸再想想啊?」
「因為我發現,他和我,不,和咱們不是一種人。所以我還是離著他遠點。」傅淼就把倆人那天對話,說給了傅森聽。
「你這麼一說,是有點不對勁。哪裡不對勁呢?」傅森摸著下巴說道。
「對吧,我就問你,你覺得咱娘和咱姑,比男人差嗎?她們是不是就應該在家看孩子,不能去實現自己的價值。」傅淼想通之後,就比較淡定了,直接拿自己家兩位偉大的女性舉例。
「當然不是,娘打起人來多疼啊,還有咱娘釀的酒,十里八鄉哪個老爺們能比的上?咱姑做那衣服,多好看啊!」
「所以我說,不是一類人,過不到一塊去,說不到一起去。」傅淼打開書,想再做幾道題。
門外,王淑梅和傅大妮都聽到了倆人的對話。直接推門進來了。
「小水說的好,太對了!咱們女人就是應該這樣,現在社會不和以前一樣了,女人怎麼了?照樣能頂半邊天。
本來我還猶豫要不要先答應張英的提親,看來明天我直接拒絕她就好了。」王淑梅直接就扔下個大炸彈。
「啥?張大娘來提親了?」傅森直接長大了嘴巴,好你個宋君安,沒追到老子的妹妹。就找家長來個父母之命,幸虧自己娘不是一般人。
「今天跟我說的,先問問我的意見,要是同意的話,她就找媒婆。」
「娘,不要答應啊。我對宋君安沒啥感覺。再說,不是一種人。」傅淼直接了當的跟自己娘表明。
「行,我知道了。張英今天還說工農兵大學的事呢。幸虧我多留個心眼,說跟你爹商量商量。我就想回來問問你。這樣我就放心了!」 「轟!!!」
昏黑的天地迎來第一道光亮。
劫雲已經覆蓋至以朝天宮為中心,方圓百里內。
周圍一片昏黑,許多人看着天突然暗下,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,直到天邊出現一道耀眼的雷光。
「碎!」
寧玉昔輕喝一聲,一尊天女在她身後具現出來。
金色天女拈著拈花手,一條金色絲帶環繞在她身周。
天雷落下時,天女背後發出一陣刺眼的金光,將這附近昏黑的天地照的異常明亮。
半響,眾人才恢復視力,此時天雷已經不見蹤跡,而寧玉昔身後的天女同樣消失不見。
「轟!!!」
九道更加粗大的天雷從九霄之上落下,瞬息之間刺破劫雲,落在寧玉昔頭頂上。
「御!」
寧玉昔祭出白螭劍,一條無角白色神龍環繞在寧玉昔身旁。
「吼!」
白螭對着劫雷發出一聲怒吼,身周浮現朵朵白雲,之後毫無畏懼地沖了上去。
「滋滋!」
天雷劈中白雲后,發出滋滋的聲音,好像大量的雷霆之力被這些白色雲朵給吸收了。
「這就渡過兩劫了?」
眾人望着那消失的雷霆,有些愣神。
在他們的印象里,每一波雷劫都應該是拼盡全力,才能堪堪渡過才是。
然而兩波天雷后,寧玉昔不僅毫髮無傷,看那樣子元力充沛,似乎沒怎麼消耗。
「轟!」
還未等眾人緩過神來,新的一波天雷降下。
「諸神之影!」
寧玉昔輕輕吐出四個字,天穹之上猛然出現數百尊百丈巨人。
天雷還未落下,百丈巨人們就沖了上去。
「砰!!」
一道天雷瞬間擊破一尊虛影,第二尊巨人立馬迎上,直到擊潰了十多道虛影天雷的力量才被消耗一空。
這一波雷劫過後,巨人虛影已經消耗地差不多了。
這時,白螭身周再次浮現朵朵白雲,寧玉昔手中的白螭劍散發着強烈的白光。
「轟隆隆!!!」
第四波雷劫眨眼間便落了下來,神龍白螭帶着身周的雲朵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。
「轟!!!」
天空上出現一個巨大的白色火團,火團最終散作火花,向四周飛去。
白螭神龍不見了,天雷也不見了。
「辛苦你了。」
寧玉昔看着黯淡無光的白螭劍輕聲說道,然後將其收入芥子袋中。
「所有弟子聽令!速速趕往火焰降落點,將天火撲滅,不得有一絲紕漏!」
太上長老的聲音從後山中傳出。
「是!」
無數道流光飛出朝天宮,朝着那天火散落的方向趕去。
「轟!」
又是一波天雷從劫雲中飛出,直奔寧玉昔。
這時,朝天宮的護山大陣突然啟動,那白色的防護罩頓時變得凝實起來。
「轟隆隆!!」
宗門內的弟子只感覺到一陣天搖地動,接着便是那震耳欲聾的響聲。
護山大陣的靈光在不斷閃動着,最終堪堪擋住這第五波天雷。
劫雲這一次沒有馬上落下,而是在醞釀着天雷。
從那從劫雲頻繁冒出的雷電就知道,接下來這一波雷劫威力有多麼強大。
「轟!!!」
凡是劫雲覆蓋的位置下的生物,都出現了短暫的失神狀態。
沒人能數清楚這一波劫雷到底有多少天雷,他們只看到寧玉昔的頭上有一大團光亮,令人無法直視。
面對這一波強大的劫雷,寧玉昔不慌不忙,身上散發出一種久居上位的氣勢。
「我為諸天!」
這四個字在百里內的生靈耳邊響起,淡然而溫和,讓身處黑暗環境的生靈安下心來。
一些因為天地異變而焦躁不安的妖獸,逐漸平靜,最後望着天邊,也就是寧玉昔渡劫的方向。
朝天宮。
主峰周圍已經沒有任何生靈,他們都被撤離出去。
厲害的弟子都被派出去滅火,修為低下的弟子則在內殿中觀看寧玉昔渡劫。
寧玉昔憑空而立,身着一身白色宮裝,美艷與威嚴俱全。
在她說出那句:「我為諸天」之後,寧玉昔氣息節節高升,最後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境界。
精氣神都達到巔峰的寧玉昔,看了一眼雷劫,任由他們落下。
「轟!!!」
白光閃耀,所有人都看到寧玉昔沒有做任何防禦措施,以肉身硬扛雷劫。
這一舉動讓無數人為之擔憂,明明可以安全度過,為何要弄險呢。
朝天宮的弟子都擔憂地看着主峰之上,直到雷光散去。
「劫雲未散!宮主撐過來了!」
一位弟子指著天上還未散去的劫雲,興奮地喊道。
「宮主敢以肉身硬撼劫雷,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。」
一位弟子說道,臉上洋溢着開心的笑容,彷彿渡劫成功的人是他一般。
「還有最後一道雷劫,希望宮主能平安度過吧。」
不少人在心中祈禱著。
寧玉昔屹立在半空中,傲然地抬着頭,看着天穹上的劫雲。
最後一道劫雷時,劫雲好像是虛了一般,只吐出幾道雷霆然後草草了事。
寧玉昔抬手將它打碎,然後劫雲便就此散去。
怎麼會這樣?按理說最後一波劫難應該是最難的才是!
不僅僅是她,其他弟子也非常疑惑,為何最後一波雷劫竟然那麼容易。
就在寧玉昔感到疑惑之際,忽然,她周圍出現大量金色符文,接着,她眼前一黑,場景發生變化變得模糊起來,然後她就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。
「寧玉昔!」